第(2/3)页 “韩公子,这次漕运案能有眉目,你立了头功。”王承嗣放下桂花糕,严肃地说道,“等抓到秦仲礼,查清所有事情,我一定向沧州知府禀明你的功劳,为你请赏!” 韩澈连忙推辞:“王大人,我只是做了分内之事,不敢居功。而且,我改良渔盐之法,还得多谢大人照拂。” “你这小子,就是太谦虚了。”王承嗣笑了笑,“有功就该赏,这是规矩。再说,你为津门做的事,大家都看在眼里。改良渔盐,让乡邻们多了条生路;办义诊,救了不少人;现在又破了漕运案,保住了朝廷的粮草,这些都是实打实的功绩。” 韩澈没有再推辞,他知道,在这个时代,有功劳才能获得更多的机会和话语权。 他穿越到这里,不是为了一辈子待在津门,长安才是他的目标。 而这次的功劳,或许就是他踏入仕途的敲门砖。 但他心里也有顾虑。 严鹤是津门的世家大族,势力庞大,背后可能还牵扯着河北道的势力。 这次扳倒了温彦博,必然会激怒严鹤,接下来的日子,恐怕不会太平。 “王大人,”韩澈沉吟道,“严鹤势力不小,这次我们动了他的人,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。我们得尽快找到秦仲礼,拿到他勾结严鹤的证据,才能彻底扳倒他。否则,等他缓过劲来,我们恐怕会陷入被动。” “你说得没错。”王承嗣的脸色也凝重起来,“严鹤这人心狠手辣,又极善钻营,在沧州甚至长安都有些关系。我们必须尽快行动,不能给他喘息的机会。” 就在这时,衙役赵安急匆匆地跑了进来,脸上带着急色:“大人,韩公子,不好了!我们在秦仲礼的住处搜查时,发现了一个密室,里面有一些账本和信件,但没找到秦仲礼本人。而且,我们在门口发现了一些新鲜的马蹄印,像是刚离开没多久!” “账本和信件?”王承嗣眼睛一亮,“快拿上来看看!” 赵安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,递给王承嗣。 王承嗣打开油纸包,里面是几本泛黄的账本和几封密封的信件。 他快速翻阅着账本,脸色越来越沉。 “好你个秦仲礼!”王承嗣猛地一拍桌子,怒声道,“竟敢利用漕运之便,贪污受贿这么多年!还有这些信件,全是他和严鹤往来的证据,里面提到了好几次转移粮草的记录!” 韩澈凑过去看了看,账本上记录着秦仲礼多年来贪污的漕运粮草数量和受贿金额,数额惊人。 信件里则详细记录了他与严鹤勾结的过程,包括这次盗取粮草的具体计划和分工。 “有了这些证据,就算找不到秦仲礼,也能定严鹤的罪了!”王承嗣激动地说道。 韩澈却摇了摇头:“王大人,还不够。这些证据只能证明秦仲礼和严鹤勾结贪污、盗取粮草,但严鹤背后的势力,还有他转移粮草的最终去向,这些都还不清楚。而且,没有秦仲礼的口供,严鹤很可能会狡辩,甚至把所有罪责都推到秦仲礼和温彦博身上。” 王承嗣冷静下来,点了点头:“你说得对,是我太心急了。那现在怎么办?秦仲礼已经跑了,我们去哪里找他?” “马蹄印!”韩澈说道,“赵安,你刚才说发现了新鲜的马蹄印,能看出是往哪个方向去了吗?” 赵安连忙回道:“回韩公子,马蹄印是往城外西边去的,看痕迹,应该是一匹快马,而且走了没多久。” “西边?”韩澈皱了皱眉,西边是通往沧州府的路,难道秦仲礼要去沧州投靠严鹤的关系?还是要逃跑? 他沉思片刻,说道:“王大人,我们可以兵分两路。 一路由赵安带领,顺着马蹄印追下去,尽量找到秦仲礼;另一路,加强城防和码头、粮仓的守卫,防止严鹤趁机作乱。另外,派人密切监视严府的动静,一旦有异常,立刻禀报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