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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道歉，等于是低头。

    他可以向凌天道歉，因为凌天实力比他强。

    本身向强者道歉，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。

    所以刚刚，他会毫不犹豫地说自己错了。

    可楚彤武道实力低微，与之有着天差地别。

    在他眼里，楚彤是弱者。

    让他向楚彤道歉，那就是对他的羞辱。

    “随你！”

    凌天并未因为聂渊此言而有任何的不悦。

    一句‘随你’过后，他的脚步再一次朝前踏出，朝着聂渊缓缓走了过去。

    “难不成，就因为这点事，你还打算杀我吗？”

    聂渊见凌天此举，顿时有些急了，脚步下意识退后了一步。

    凌天朝前的步伐没有停下，口中却是冷冷的对聂渊说道，“你放心，我不会杀你！但我会让你失去争夺重力战台的资格。”

    “等一等！”

    聂渊见凌天走来，神色一变，连忙摆手。

    在他眼里，凌天就是一个疯子。

    因为姜圣有言，不可伤人性命的关系，在今日凌天的确不会杀他。

    可若将他重伤，让他就此失去继续争夺重力战台的资格，这种事情凌天还是做得出来的。

    就好比他之前，面对自己的对手，也是这么做的。

    “我道歉……”

    一阵纠结后，聂渊终是妥协，嘴里吐出了一道沉声的话音。

    凌天也不管聂渊是否心甘情愿，闻声立即挥手示意了下对方。

    聂渊随即转身，黑着张脸朝着楚彤缓缓走了过去。

    此时的楚彤，脸上亦挂着浓浓震惊之色，显然还没有缓过神来。

    她之前还以为，凌天要让聂渊道歉，是一时气愤之言。

    没想到，凌天还真将自己的话付诸了行动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，我错了！”

    此时，聂渊已是来到楚彤身前，低头言语了一句。

    话落，他便转身看向了凌天，并向凌天确认道，“可以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只是这样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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