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可眼下,她仍活的很好。 这不是她无情。 实则是她不敢去随太祖高皇帝。 她的儿子。 她的孙儿。 都有需要她的时候。 她,活了。 可她的心,却在一个时刻死去了。 只是除了她以外,却没有人理解。 但现在。 孙黎坐在凤位上,表情复杂的坐着。 梁璜见到此幕时,他的内心充满惧怕,服侍在太皇太后身边这般久,他极少见到他的主人这样。 哪怕是太祖高皇帝驾崩时,他的主人都显得很是镇定,就好像太祖高皇帝从没有驾崩过一样。 “下去吧。” 不知过了多久,孙黎的声音响起,在长乐宫大殿内服侍的一众人,无不是表情复杂的看着彼此,可随即,他们就都低首朝大殿外退去。 唯独梁璜没有退下。 “你说,哀家最初若坚持些的话,那他是不是就不会如此了?”不知过了多久,怔怔而坐的孙黎,却表情复杂的说道。 “他才八岁,在这个本该无忧的年纪下,他应该无忧的活着,可…他却成了大虞的新君,是,他是一点忧愁都不需要有,但是这张宝座给他带来的负担,比任何人都想的要重啊。” 梁璜垂着的手,微颤起来。 别人或许不知孙黎讲的何意,但是作为孙黎的忠诚家奴,梁璜却知孙黎是何意,这也让孙黎在内心深处,想到了那几日的经历。 即便梁璜刻意的去遗忘,只是有些事情发生了,经历过以后,就不是想遗忘就能去遗忘的。 “太皇太后,新君也是太祖的子孙。” 不知过了多久,梁璜低垂着脑袋说道。 “是啊。” 孙黎笑了,笑的是那样怅然,“他也是太祖的孙儿,也是哀家的孙儿,可终究是他的孙儿啊。” 第(2/3)页